【圆明网】二零零一年二月四日,四川省成都法轮功学员刘晖女士在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一群警察争相绑架。当时一女交警死死抱住刘晖大喊:“这个四百元是我的。”当时,邪党四川省委书记周永康下令抓一个法轮功学员赏四百元。所以警察天天开车到处找法轮功学员。
刘晖 |
刘晖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在过去十六年中累计坐牢十二年半。她于二零一五年八月三十一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及家人遭受严重迫害。以下是刘晖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修炼法轮功的美好和遭中共迫害的残酷事实:
“做一个好人真幸福”
我从小就是先天性近视,眼前闪光,医生说我不能从事剧烈运动,容易导致视网膜脱落。一九九一年,我十九岁,到都江堰空军疗养院动了治疗近视眼的手术,却失败了。从此每天晚上必须绑上绷带,第二天早上才能看到东西,否则就是黄沙一片。空军疗养院专家说不出来什么原因,说只有让我这么绑着绷带先看看吧,也许以后科学发达了,看看有没有办法。
这样,从一九九一年春到一九九七年十一月,近七年的时间,我每天晚上都要在眼部缠绕绷带八个多小时,才能勉强维持白天的视觉。由于绷带压迫眼部,影响到睡眠神经,又加重了失眠,每天要用十几个小时来睡觉,还是睡不好,没精神,还不能让别人知道,真是苦不堪言。有时我想我才二十几岁,将来会是什么样啊,难道一辈子都要这样缠绷带吗?会不会失明呢?内心深处时时恐惧、绝望。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四日,我偶然在同学徐芝莲(二零零一年被迫害致死)那儿看到《转法轮》一书,觉得这书和一般的书不一样。在看了《转法轮》的第二天,我因为睡觉太沉没来得及缠绷带,却发现眼睛看看东西清清楚楚的了。接下来几天,我发现不仅眼睛好了,睡眠也正常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缠过绷带,每天只睡六、七个小时就够了。
后来随着炼功,贫血、痔疮、妇科病、胃炎、中耳炎、声带职业病、咽炎、过敏皮炎、关节炎等疾病也一扫而光,我又可以正常吃东西、洗凉水、喝凉水了。更重要的是,在学法修炼中,我暴躁的脾气也变多了,就像家人说的:“终于有个人可以管住你了。”
我终于体会到与人相处的乐趣。看到老同修们向内找,高尚的言行,我深为感动,我慢慢学会尊重别人,爱护别人,明白了以前不是别人对我不好,而是我与宇宙特性“真善忍”拧劲儿,大法把我调顺过来了,一切都好了,我感到做一个好人真好、真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和我的家人遭受如下迫害:
反复遭绑架、关押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上第一次被绑架,到二零零零年十月中旬我第一次被迫离家,这九个半月,我被绑架过十次。在这九个半月中,我在家的日子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多数也是被监控或软禁。被绑架的原因:我如实回答要修炼法轮功,想进京上访、所谓“敏感期”到了、在公园遇到功友被便衣特务说是非法集会、带小孩去功友家玩被门卫报告非法串联、春熙路挂出条幅“法轮大法好”警察怀疑与我有关,等等等等。
在这九个半月,我经历了反复被绑架关押,家人说:“你坐牢都成进超市了。”当时孩子只有四岁,无人照顾,孩子父亲在外地工作,每次被绑架孩子也跟我一块儿被抓被关,曾三次被警察打,关在密不透风的囚车里。家人无法忍受,于是在十月将孩子送到都江堰奶奶家。十月中旬,成都公安一处警察威胁我要开除我与家人的工作,孩子不能上学,不发工资,并且没收我的住房,我被迫无奈,只好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中旬离家出走,从此流离失所。
被劳教所迫害致奄奄一息
二零零一年二月四日,我在中医学院发真相资料被青羊横街派出所、白果林交警四大队和另一个闻风而至的派出所争相绑架,时任四川省省委书记的周永康曾下令:抓一个赏四百元,所以警察们天天开车到处寻找法轮功学员。交警四大队一女警死死抱住我大喊:“这个四百元是我的。”
演示图:电棍电击 |
三十一天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四川省女子劳教所。我继续绝食,狱警命令吸毒犯们撬我嘴,他们撬弯了几把钢匙,将我的牙齿撬松,鲜血渗出,强行灌冷油、辣椒水、辣椒籽儿……我每天生活在谩骂、侮辱中,被逼长时间罚站、强迫盘腿、强制走队列、被电棍电、被拳打脚踢……后来我被迫害致急性肾衰竭,体重也只有五、六十斤左右,劳教所只好让我保外就医。可是回家仅五天,乡农市派出所以及学校领导又将我劫持回劳教所,几天后检查,血压也只有15~20了。一个月后(二零零一年九月四日),从劳教所出来后将我关进郫县红光镇医院,曾有四个男医生强行将我按倒打超大剂量的镇静剂药物,我正念让它不起作用,当他们数完一二三后,我没有倒下,后来他们才不强行输液了。医生诊断我还能活两三天。郫县“六一零”人员还让我家人抓紧办后事。
二零零一年十月底,我又被关回了金鱼村家中,每天九个人在屋前屋后二十四小时监控。一个多月后,我又被带到成都市公安局安康医院检查,医生说我的身体可以了,于是他们商议把我再关入劳教所。我于二零零二年三月第二次离家出走,再次流离失所。
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四日,我在阿坝州茂县发真相资料,被茂县派出所警察绑架。国安局的特务将我秘密关在铁西宾馆,二十四小时铐着,坐在椅子上,不让睡觉,逼问资料点在哪儿,我继续绝食。
十月二十八日,我被劫持到郫县安靖镇成都看守所。遭强行输液后,感觉走不动路了,几天都没排尿,被迫害致慢性肾衰竭。
二零零三年七月,金牛区法院对我秘密开庭,非法判刑四年。同年九月二十九日,我被劫持到龙泉驿川西女监。监狱安排所谓的“互监”二十四小时轮番监控我,不准炼功,不准出监室门,不准和功友说话,不准买生活必需品,晚上十二点前不准睡觉,不准亲属会见……因我不配合迫害,遭到狱警和犯人的拳打脚踢、往脸上吐口水。
被非法关押洗脑班三年零三个月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我在监狱的被非法关押的刑期已满,当天抚琴派出所,街办和金牛区教委,学校领导把我直接劫持到了新津县花桥镇洗脑班。为了抗议无端的继续迫害,我再次绝食抗议。洗脑班找来八、九个人强行将我按住,将开口器拧到最大,捏住鼻子不让出气,强行灌食。直到半个月后我发高烧,身体控制不住的间接性抽筋,他们才停止了对我的野蛮灌食。从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到二零一零年1月15日,我在洗脑班绝食被非法关押了三年零三个月,派出所,街道办,教委谁也不愿来接我。洗脑班的人骗我家人,我的工作没被开除,出去后仍可以上班,让我家人把我接回家。家人让洗脑班开具我被关押的时间,何人负责签字,洗脑班的人都躲了,不出示任何字条。
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为了上班工作问题,家人陪同我在金牛区教委、学校、六一零等有关机构之间来回奔走,却是一次次的被欺骗,我决定运用法律反迫害。二零一一年五月,我带着《关于正常上班的申诉信》到省级和市级十多个机构上访,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四日被金牛区警察绑架、抄家,非法关入郫县安靖成都看守所。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日,我被金牛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法院拿出的所谓的证据是国安特务来找我谈话时的录音,我给他讲真相的内容成了所谓的“罪证”。法警们说:“你太傻了,怎么会跟共产党说真话啊!理都不要理他们,他害你,你还救他。太傻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管他干嘛呢?!”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三日,我第二次又被劫持到龙泉川西监狱。该监狱从二零一三年起成了四川省专门关押迫害女性法轮功学员的集中地,连最基本的生存环境也很不堪。我体重进监狱时一百二十六斤,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四日出狱时只有六十二斤。监狱警察还向家人索取灌食的费用。
十六年累计坐牢十二年半
这十六年中,我累计坐牢十二年半。从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至今未发放一分钱工资,而且教委既不开除我,说是不愿将来承担责任,也不让我正常工作,身份证于二零零零年被派出所没收,还不知何时注销了我的户口,工作档案也无法调出,没有办法另外找工作。
我的儿子从四岁起就遭株连迫害,派出所不让他上原来的幼儿园,让跟着我到学校读学前班,说是便于监控;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前夫到监狱找我离婚。后来孩子得了“过敏性紫癜”,需要长期服药,需要营养,需家人照料,因我长期被非法关押,他的病情反复发作,高中时只能长期休学。他变得沉默、封闭。本来二零一五年他该上大学了,现在他一听别人说起这事儿,扭头就回房间了。孩子小时候跟我一起学法,身体特别好,现在稍微走一段路就没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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